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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轻鸿从后抱着人,按抚着揉捏着少年的的耳颈处,再不动声色地将指尖触到少年微鼓的软肚上。
他还未按下去,怀里浑身黏腻的人就好似早有察觉一般,又模糊地哭叫几声,眼泪糊了面上,又流进大张着唇齿里,鼻尖被哭堵了,一边吸着气,一边只能用口呼吸着。
不住地挣扎着,无措惊惶地摇着头,好似真的失了理智,只记得要躲,挣扎中又被自己的动作弄到,又哈着气抽搐着手腿一番。
眼都快翻过去了,也不停挣扎的动作。
宁轻鸿又是安抚地吻着人,又是轻声哄着,“乌乌?乌乌?好了,没事了,没事了。”
可惜他怀里的少年话也不会说,手脚也控制不住,彻底坏了傻了一般,只知道蜷缩着身体拒绝,又被内里舒服得翻过眼,全身不停地颤栗着,胡乱含糊地哭叫着。
一句话都听不进去,视线也被泪水模糊住。
乌憬挣扎推拒得厉害。
宁轻鸿只得将指尖轻抬起来,他温声细语地解释,“哥哥要带乌乌去洗漱一番,但得些微排干净了才能去,不然污了浴池的水,乌乌身上又脏了。”他哄着人,“乌乌乖,很快就好了,不哭了。”
宁轻鸿话说得温柔,物什却依旧深埋着。
他只用指尖按着人的软肚,面不改色地揉了片刻,眉眼低垂着,一声一声地哄,却不管怀里人如何挣扎,也依旧不松手。
乌憬的前头不管是什么都全排了出来,痛肯定是不痛的,只是他承受不住这般厉害,被人堵着的地又漫了些水意。
他手脚也不蹬了,只胡乱颤着,又哭得猛烈了一些,一抽一抽的,越张越开。
宁轻鸿温声,“好了。”他松开指尖,去抚乌憬方才挺着拱起来的腰,在侧面轻轻揉捏安抚,吻着人的后颈,耳根,再到面上,“乌乌?乌乌还认得哥哥吗?”
“听得出哥哥的声音吗?”
“若是还知晓如何说话,便说几个字?”
他等了片刻,除了含糊的哭声什么都没等到,轻叹着,“怎么哭得这般厉害?都快背过气去了。”
乌憬哈着又热又烫人的气,双目几乎无神。
宁轻鸿低低哄着人,“不哭了,不哭了,嗯?”他说,“乌乌既然不理哥哥,那哥哥检查一番,便带乌乌出去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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